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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寿康宝鉴》作者

《寿康宝鉴》由印光大师增订

印光大师(1862.1.11—1940.12.2),法名圣量,字印光,别署常惭愧僧,陕西郃阳(今合阳)赤城东村人。俗姓赵,名丹桂,学名绍伊,字子任。父秉纲公,年高德劭;母张氏,慈和淑慎,并为乡里所推敬。兄弟三人,长名折桂,字从龙;次名秋桂,字攀龙;大师最幼。大师生于清咸丰十一年辛酉十二月十二日(1862年1月11日)辰时,寂于民国二十九年庚辰十一月初四日(1940年12月2日)卯时,世寿八十,僧腊六十。被尊为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。印光大师儒佛会通,以文字般若,专明因果,广弘净土法门,力行圆满慈善,故于今影响深远。

一、印光大师自行化他的三个阶段

印光大师的一生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:革心皈佛的少年时代;出家潜修的中青年时代;弘法利生的晚年时代。

(一)革心皈佛的少年时代

清咸丰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(1862.1.11),印光大师诞生于陕西郃阳(今合阳)。出生六个月后,即患眼疾,经六月之久,未一开目。后虽治愈,但目已受伤,久视便不能见物,时发时愈。

同治七年至光绪六年(1868—1880),8岁至20岁。大师先在家,后至长安从兄读书。大师向未从塾师读书,惟始终由长兄教读儒书。

大师幼读儒书,颇以传承儒家圣学自任,应和韩、欧辟佛之议。后来病困数载,始悟前非,顿革先心,皈投佛海。

大师在《印光法师嘉言录序》中说:“自十四五后,病困数年。从兹遍思古今,详绎经书,始知韩、欧、程、朱之作此说者,全属门庭知见,绝不计及堂奥中事之所致也。”

(二)出家潜修的中青年时代

光绪七年(1881),21岁。大师到终南山南五台莲华洞寺出家,礼道纯和尚剃染。大师出家后,遵师命行脚参学。至湖北竹溪莲花寺,大师在晒经时,得读《龙舒净土文》残本,于净土法门起信。

光绪八年(1882),22岁。大师于陕西兴安(今安康)双溪寺印海定公律师座下,受具足戒。在戒期中,所有缮写事悉由大师负责。以写字多故,目疾复发,但仍一心专念佛号,写字时亦心不离佛。至戒期圆满,书写事竟,目亦痊愈。由是深信念佛功德不可思议,而自行化他,一以净土为归。

大师受戒后,回终南山,居南五台大顶圆光寺,潜修念佛。

光绪十二年(1886),26岁。大师闻怀柔(今属北京)红螺山资福寺,为彻悟大师道场,专修念佛,颇为向往。乃于中秋日,辞别剃度恩师,赴红螺山资福寺参学念佛。

光绪十三年(1887),27岁。大师在正月告假,朝礼五台山。后仍回资福寺,历任云水堂香灯、寮元等职。在念佛声中,又沉潜三年,兼习大乘经典,深入经藏。

光绪十六年(1890),30岁。大师至北京龙泉寺担任行堂(为大众添菜添饭)。冬天,行脚东北。

光绪十七年(1891),31岁。住北京圆广寺。

光绪十九年(1893),33岁。普陀山法雨寺住持化闻和尚进京请藏经,大师协助检阅料理。化闻和尚见大师道行超卓,南归时邀大师同行,安单于法雨寺藏经楼。大师任首座,主理藏经。住法雨寺潜修,阅藏念佛。

光绪二十三年(1897),37岁。大师应寺众坚请,宣讲《弥陀要解便蒙钞》一座。讲经圆满,即在寺中珠宝殿侧闭关,前后两期,共计六年。昼夜弥陀,誓证三昧。

光绪三十年(1904),44岁。谛闲法师进京请藏经,请大师同行,助理一切。事毕南归,仍住法雨寺藏经楼。

光绪三十三至宣统三年(1907—1911),47-51岁。住法雨寺潜修。大师与外界往返函件中,常询及佛法传扬之状况,并嘱提倡净土法门及因果报应。

大师自1881年出家,到1911年,终清之世,始终韬光晦迹。大师沉潜念佛法门,励志精修。一衲之外,身无长物;二六时中,惟念弥陀。绝少与世俗往来,亦少有人知大师德号。大师早证三昧,而恒以“常惭愧僧”自勉。

(三)弘法利生的晚年时代

民国二年(1913),53岁。高鹤年居士来普陀山拜访,取大师论文数篇,带到上海,拟刊入《佛学丛报》。

民国三年(1914),54岁。《佛学丛报》第九期和第十期,相继刊出大师之《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》、《宗教不宜混滥论》、《佛教以孝为本论》、《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》四篇论文,署名“释常惭”和“普陀僧”。编辑部高度评价说:“默运悲心,略施妙辩。剖申宗教,非同影响言谈。力辟猖狂,昭示人天轨范。亟为录梓,用广弘慈。凡属有情,共咀法味。”读者咸深叹服,多方打听。如徐蔚如居士说:“受而读之,合掌欢喜,叹未曾有。大法陵夷,于今为极。不图当世尚有具正知正见如我师者。续佛慧命,于是乎在。师之文,盖无一语无来历。深入显出,妙契时机。诚末法中应病良药也。”

民国六年(1917),徐蔚如居士得到大师与其友的三封信函,印五千本送人,名《印光法师信稿》。

民国七年(1918)春,徐蔚如居士搜集大师文稿22篇,印于北京,名《印光法师文钞》,持其书陪母亲来普陀求皈依。大师令皈依谛闲法师。

民国八年(1919),59岁。周孟由兄弟奉庶祖母来山,恳求皈依。大师观察时机,理难再却,遂为各赐法名。此为大师许人皈依之始。徐蔚如居士又搜集大师文稿38篇,印为《印光法师文钞续编》。后又将初、续合为一册印行。民国九、十两年,复有增益,张云雷等居士分类编次,于上海商务印书馆铅印。

民国十一年(1922),62岁。江苏义务教育期成会报省政府批准改寺庙作校舍。定海知事陶镛,写信请大师挽救。大师请王幼农、魏梅荪居士设法,并令妙莲和尚奔走,最终解决,蒙当局明令保护。

民国十三年(1924),商务印书馆出版《新印印光法师文钞》。

大师文钞经过迭次增广,于民国十四年(1925)在中华书局排印,题为《增广印光法师文钞》,民国十六年(1927)出书,作为永久流通之本。

大师出世弘法,自民国七年(1918)农历七月下山经上海到扬州藏经院刻印《安士全书》始。从此以后,常因刻印经书到上海,苦乏居所。上海太平寺是普陀山三圣禅院下院,住持真达和尚于民国十一年(1922)翻修太平寺时,为大师特辟净室一间。从此大师来沪,卓锡太平寺。国内护法诸居士,或因私人问道,或因社会慈善,有所咨询,常来太平寺向师请教。各方投函者,更是难以计数。

民国十五年(1926),66岁。西安被困长达八个月,饥民无数。解围后,大师以印行《文钞》之款,急拨三千元,托人速汇赈济。

民国十八年(1929),69岁。大师离开普陀山到上海,暂住太平寺,继续校印各书。因交通太便,信札太多,人事繁冗,急欲结束一切事务,觅地归隐。有广东弟子建筑精舍,欲迎大师赴香港隐居,大师已应允。真达和尚与关之等诸居士,以江浙佛地信众尤多,一再坚留。大师乃于民国十九年(1930)二月往苏州报国寺闭关。

大师离沪前,将各种书板及已印未发各书移交上海佛教净业社。明道法师及上海诸大居士秉承师志,成立弘化社继续流通经典善书。民国二十年(1931),由大师提议,弘化社迁到苏州报国寺,在大师指导下开展流通事业。

自民国七年(1918)下山刻经到民国十九年(1930)闭关前,大师的主要精力用于刻印流通契理契机的经典善书,如《安士全书》、《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》、《印光法师文钞》、《印光法师嘉言录》、《了凡四训》、《寿康宝鉴》、《感应篇汇编》、《感应篇直讲》、《历史感应统纪》等。日常回复各地信众函件。同时往来于上海、南京、杭州、无锡、宁波等地随缘说法。

从民国十九年(1930)闭关到民国二十九年(1940)圆寂期间是大师弘化之极盛时期。大师在报国寺关中修订完成普陀、五台、峨嵋、九华四大佛教名山山志,重编原本《净土十要》,楷定《净土五经》,继续鉴定流通因果类、净土类等契机之善书。并回复各地信众函件。

民国二十四年(1935),负责弘化社的明道法师去世,大师以75岁高龄亲自料理弘化社流通事务。弘化社自成立以来,到“七七事变”之前,每年赠送经典善书从十多万册增加到三十多万册。总计大师一生刻印流通经典善书六百余万册,佛像百余万帧。法化之弘,滂溥中外。

大师掩关期间,指导妙真法师,将灵岩山寺建立为十方专修净业道场。在大师之威德感召下,经以妙真法师为首的灵岩诸师努力,使灵岩道风日益振兴,而后更发展成为全国著名的十方专修净土道场。

民国二十二年(1933)冬,大师因在灯下校对书籍,视力受伤,多次登报表示谢绝函件。但各地善信仍不断来函求教。大师不舍慈悲,除撰写《一函遍复》长信普答信众外,随机开示,方便化导。

民国二十五年(1936)农历十月,在民族危急存亡之秋,圆瑛法师、屈文六居士等诸长老、居士在上海佛教净业社组织护国息灾法会,请大师说法。大师毅然出关赴沪,在觉园说法七日,广说因果、家庭教育和念佛法门。万指围绕,深受法益。法会期间所有香敬,大师分文不取,全部捐助绥远前线救灾抗敌。

民国二十六年(1937),77岁。日寇入侵,时局所迫,大师顺妙真法师之请,于农历十月初十,移锡灵岩山寺,方便掩关。

二、预知时至端坐往生,舍利证信垂范未来

民国二十九年(1940),80岁。农历十月二十七日,大师略示微疾。二十八日早起,精神如常。下午一时,大师召在山全体执事及居士等,齐集关房,商议妙真法师任灵岩住持升座事宜。大众连择十一月初九、初四两日,大师都说太迟。复择初一,大师方认可。继为大众开示灵岩沿革,达两个多小时。后几日仍与真达和尚等商议各事,恬适如常,无诸病态。初三晚,大师进粥碗许。食毕,对真达和尚云:“净土法门,别无奇特,但要恳切至诚,无不蒙佛接引,带业往生。”初四凌晨一时三十分,大师由床起坐,云:“念佛见佛,决定生西。”言讫,即大声念佛。二时十五分,大师坐床边,索水洗手毕,起立,说:“蒙阿弥陀佛接引,我要去了,大家要念佛,要发愿,要生西方。”说罢,即移坐椅上。端身正坐,口唇微动念佛。三时许,妙真和尚至,大师咐嘱云:“你要维持道场,弘扬净土,不要学大派头!”后不复语,只唇动念佛。延至五时,如入禅定,笑容宛然,在大众念佛声中,安详生西。直至入龛,矗坐如故,面润如生。大师预知时至,正念分明,舍报安详,上登安养,瑞相昭然。

民国三十年(1941)农历二月十五佛涅槃日,大师往生百日之期,灵岩山寺举行印光大师荼毗典礼。四众弟子二千余人参与。灵岩虽属沦陷区,而国内各大名山、大丛林,及各佛教会、佛学会、居士林、莲社,国外菲律宾、新加坡、马来西亚等地方佛教团体,均派代表献供。荼毗时由真达老和尚说法举火。入晚,烟白如雪,现五色光。次日晚,灵岩住持妙真和尚,偕众赴荼毗所捡骨,获五色舍利千余粒。齿三十二颗全存。圆瑛法师赞曰:“大师末后放光明,灵骨珠花色色新。净土真修有实证,从教火化不为尘。”大师修因证果,诚足典型一代,垂范未来。

海内外四众弟子一致推尊印光大师为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。

大师生西后,妙真和尚建印光大师纪念堂,择大师遗物陈列于内,在内室专供大师舍利,外室悬挂大师遗像,以供信众瞻礼参拜。并筹建大师舍利塔。因时局动荡,直至民国三十六年(1947)九月方建成。除此之外,全国各地亦有多处分请舍利建塔供养的。“文革”中,印公舍利塔被毁。

1980年12月10日,灵岩山寺隆重举行“印光大师生西四十周年纪念法会”。

1981年12月,明学大和尚主持修复印公塔院,并在大师舍利塔左右新建真达、妙真二位和尚舍利塔。

1983年9月1日,灵岩山寺举行了佛像开光和印光大师舍利入塔仪式,分别由灵岩山寺方丈明学大和尚和苏州市佛协会长明开大和尚主持。

2010年,印公塔院再次大规模修葺,并新增了“印公纪念室”、环廊碑刻等内容,庄严肃穆,德光满庭。

三、印光大师之德业略述

印光大师一生,自行化他,德业隆盛,兹略举数端:

1.韬光敛迹,潜修净业

大师初出家,即发愿一生不做寺庙住持,不收剃出家徒弟,不化缘。

大师住法雨寺藏经楼闲寮近二十载,励志精修,深入经藏。数载闭关,学行倍进。书“念佛待死”以自勉。大师出家三十余年,始终韬晦,不喜与人往来,亦不愿人知其名字,长期昼夜持念阿弥陀佛名号,早证念佛三昧。

大师晚年大弘法化之时,于苏州报国寺方便闭关。关房题壁:“虚度七十,来日无几。如囚赴市,步步近死。谢绝一切,专修净土。倘鉴愚诚,是真莲友。”

2.中兴净宗,广布善书

大师一生,把流通经典善书作为弘扬佛法、树立正知正见的重要手段。大师宗教俱通,所以善于选择契理契机的经典善书进行流通。

大师出世弘法,刻印流通的第一本书是被称为“善世第一奇书”的《安士全书》。大师一生,倡印、鉴定推荐和作序跋题辞的经典善书近三百种,流通数量达六百余万册。

大师楷定《净土五经》,重编原本《净土十要》;大力倡印流通阐扬净土法门及因果报应、道德伦理之各类经典善书,并创办弘化社;指导兴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灵岩山寺。为近代净土宗的复兴,为近代中国佛教的复兴,做出了卓越的贡献。

3.文字三昧,普利群萌

大师一生,以文字三昧,普利群萌。除流通善书外,大师常年回复各地皈依、问法之书信,解答四众弟子日常生活及佛法修学中的各类疑问。数量之多,从目前收录入《印光法师文钞》的书信可见一斑。然《文钞》所录,仅为大师书信之部分,未收录而散佚者,亦为数不少。

二十余年间,在大师座下证受皈依或函祈皈依者,不计其数。《印光法师文钞》流通于海内外,时至今日,仍不断再版。读大师《文钞》及倡印之各类善书,依教奉行,吃素念佛,精修净业,得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出家、在家二众,不胜枚举。

大师以三十二字,涵括其自行化他之核心之教义:“敦伦尽分,闲邪存诚。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。真为生死,发菩提心。以深信愿,持佛名号。”

4.俭以自奉,淡泊平常

印光大师一生,日常生活极其刻苦俭朴,注重惜福。衣食住等,皆极简单粗劣,力斥精美。食唯充饥,不求适口;衣取御寒,厌弃华丽。有供养珍美衣食者,大师或推却不受,或转送他人。如果是普通物品,便令交库房,与大家共享,决不自用。

大师一生,洒扫洗涤,事事均亲自为之,近80高龄,仍不让他人代劳。受请外出讲开示,虽为他准备轿舆,亦不肯坐,不愿折福。

大师写信时,对纸张极为节约。有时给人回信,即在来信的背面或空白处书写。冬天糊窗户的纸,拆下之后,也用来写信。

大师一生勤俭惜福之美德,举不胜举。

5.赈灾济贫,力行慈善

印光大师虽薄以待己,却厚以待人,凡善男信女供养的香敬,他都拿来印书及做慈善,为人种福田。

大师对于赈灾济贫的事,权衡轻重,先其所急。如民国十五年(1926),刘镇华兵围西安,饿死数万人。解围之后,大师立即以印书之款,汇去三千元办赈济。

1935年,陕西大旱,得到王幼农居士的函告,立刻拿出存折,令人提款一千元汇去。提汇之后,存折余额仅余百元,而报国寺的一切费用全赖存折款维持。大师认为赈灾事急,余事均可从缓。

1935年,苏州报国寺邻近有江北人居住的草屋发生火灾,数十个草屋被焚毁。大哭小唤,惨不忍闻。大师愍之,即命弘化社司事,调查灾户人数,共计九十余人。每人发给三元。当时社中存款不多,竟将角子铜元完全凑出,不留一文。

南京法云寺开办慈幼院,得大师悉心指导,并资助甚巨。上海市佛教会开办慈幼院,亦得大师极力襄助。

大师一生,力行慈善,类皆如是。

大师居灵岩三年,所收的皈依香金,皆归常住。大师往生后,检点遗资,只有三十二元多,其中还包含十六元邮票。

6.瑞相生西,亲身示范

印光大师预知时至,于1940年农历十一月初四凌晨,在大众念佛声中,端身正坐,安详往生。

大师一生,精修净业,广弘净土,劝一切人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。其最后一着,既现生西瑞相以垂范,复留千余舍利以证信。一代祖师,以其亲身之示范,集立功、立德、立言三不朽于一身。悲愿无尽,功德巍巍。

四、《文钞》被誉为“小藏经”,法身舍利泽溥后人

自民国十四年(1925)中华书局排《增广印光法师文钞》定本后,大师无论何种文字,概不留稿。民国十九年(1930)大师在苏州报国寺闭关,当家明道法师,令人抄录大师信稿。至民国二十四年(1935)明道法师去世方止。民国二十六年(1937)大师移锡灵岩山寺,抄者将稿件交予当家妙真法师。妙真法师又令于《佛学半月刊》等报抄录大师信稿。大师顺众之意,详校令排流通,是为《印光法师文钞续编》。德森法师协助校对及料理排印事宜。民国二十九年(1940)农历八月,《印光法师文钞续编》在国光书局出版,苏州弘化社和上海佛学书局流通。

印光大师生西后,罗鸿涛居士在《弘化月刊》四次发表启事,征集大师遗著,经七年时间搜集,于1950年结集成册,请慧容法师楷书抄写,并承妙真和尚、德森法师、窦存我居士审阅校勘。于1958年春重新装订成17册。但因缘不凑,未能出版,后将此稿交妙真和尚珍藏于灵岩山寺藏经楼。十年浩劫后,1980年,明学大和尚于藏经楼清刻龙藏柜内发现了此稿,并且完好无恙。劫后幸存,弥足珍贵,生大欢喜,深感大师于常寂光中加被所致。

1984年12月,明学大和尚至福建莆田广化寺见圆拙大和尚,商谈此稿的付梓流通事宜,得到圆拙大和尚的极力支持与赞同。1989年圆拙大和尚来灵岩山寺,将此稿带回广化寺。经过一年多的精心校勘,于1990年印光大师生西五十周年之际,首次出版《印光法师文钞三编》。

弘化社自2003年恢复印送善书法务以来,陆续从民国佛教期刊、典籍中搜集整理印光大师佚文,由明学大和尚命名为《印光法师文钞三编补》,于2010年首次印行。2014年,根据最新搜集到的资料,又将新发现的十余篇印光大师佚文补入《三编补》中。

自1918年徐蔚如居士首次印行《印光法师文钞》以来,近百年间,因读大师《文钞》而改过迁善者,皈依佛门者,往生西方者,不可胜数。

《印光法师文钞》是印光大师一生教化之结晶,是大藏经之精华浓缩,是末法众生之应病良药,是印光大师为后世留下的法身舍利。

中国佛教协会传印会长盛赞《印光法师文钞》为“小藏经”,并曰:“凡欲于此有限人生获得佛法最大限度真实利益者,不可不读《印光法师文钞》。切切!”

附:弘一大师复王心湛居士书

心湛居士道席:损书,承悉一一。小印仓卒镌就,附邮奉慧览。刻具久已抛弃,假铁锥为之。石质柔脆,若佩带者,宜以棉围襯,否则印文不久即磨灭矣。朽人于当代善知识中,最服膺者惟光法师。前年尝致书陈情,愿厕弟子之列,法师未许。去岁阿弥陀佛诞,于佛前燃臂香,乞三宝慈力加被,复上书陈请,师又逊谢。逮及岁晚,乃再竭诚哀恳,方承慈悲摄受,欢喜庆幸,得未曾有矣。法师之本,吾人宁可测度,且约迹论,永嘉周孟由尝云,法雨老人,禀善导专修之旨,阐永明料简之微。中正似莲池,善巧如云谷,宪章灵峰(明蕅益大师),步武资福(清彻悟禅师),宏扬净土,密护诸宗。明昌佛法,潜挽世风,折摄皆具慈悲,语默无非教化,二百年来一人而已,诚不刊之定论也。孟由又属朽人当来探询法师生平事迹,撰述传文,以示后世,亦已承诺。他年参礼普陀时,必期成就此愿也。率以裁复,未能悉宣。 二月四日 昙昉疏答

五、印光大师之两大伟业

印光大师一生,以文字般若,度众无数。指导兴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灵岩山寺,制定共住规约,树立丛林典范;创办弘化社,流通善书,专明因果,广弘净土,提倡家庭教育,劝化世道人心。

灵岩山寺和弘化社,是印光大师之两大伟业,是他对近代中国佛教的两大重要贡献。这两大伟业传承至今,在当代仍具有重要影响。

文字来源:弘化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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